zywcb #30

買什麼都說是生日禮物,然後買了很多生日禮物給自己的九月

前兩個禮拜發生了驚嚇事件,大概是「啊...遇上了」這樣的想法。
反倒覺得自己怎麼可以如此幸運,沒有成為正面衝擊的當事人,事後仍然驚嚇了一週(可能更久)。
只是為了吃東西還是要用廚房,看到長長的料理刀放在旁邊還是會怕。
可能還要一下子才能使用刀具。

想像力和未知是很驚人的,幾乎沒看見事發現場的我,
光是靠長時間累積的柯南案件(?)和各種腦內劇情推演,就已經不安到不行。
誰都無法相信,畢竟誰也不熟,誰也無法信任。

台北city的居住方式,很乾淨,也很井水不犯河水。
越過了界線會讓人覺得反感,自我空間受到侵犯。

事情是這樣的,那天因為工作從中午就外出,
回家的車程上累到想說回到家一定倒頭就睡。
打開門發現室友女一在廚房地上擦東西,說室友男(房東兒子)受傷了。
不是做菜不小心受傷的那種。地上的血跡其實抹布已經可以掩蓋住,
只是流理臺裡細長的料理刀還有一小漬,濾網留下比任何渣滓還大的血塊。

那天晚上屋內只有他們,是室友男敲門請室友女一幫忙聯絡房東阿姨的。
他的家人都一起去了醫院。
覺得有點嚇人,所以她才清理了那個現場。

只是我要基於怎樣的信任,才能完全相信這是真的呢?
(真的是柯南看太多...)
如果沒有加班,被敲房門的是不是就是我?那個斑駁的現場會怎樣印在腦海?
為什麼室友女一好像完全不驚慌失措?會不會有什麼峰迴路轉的劇情?
(例如她才是刺客?)
然後我就完全醒了,完全不想睡了。

Line的對話留在室友女二說:發生什麼事了。
我沒有點開,室友女一也沒有回答。

那天出門前我還親自拿了電費給他,說新換的燈泡會閃,想請他幫忙處理。
我只是非常好奇,是什麼事情讓他想要用自傷來冷靜一下?


隔天早上,看見他房門外有拖鞋,是他平常在房間的證明。
「已經回來了,應該是小傷...那就好」
從陽台回來的我,看見室友女二九十度的鞠躬,連忙說不是我處理的
從房裡出來的是房東阿姨,住了兩年第二次見面的房東阿姨。
她用了非常輕描淡寫的「受傷」二字形容他的狀況,出院後會讓他回南部休養。

苦惱了一個禮拜搬家這件事,在各種考量下非常煩悶,
理性上知道自傷的人是不會傷害別人的,所以才選擇傷害自己。
只是一起生活的人,好像要做好心理準備會面對驚嚇場面。

在排隊打疫苗時,接到了房東阿姨電話。
看似冷靜面對這一切的室友女一已悄悄搬走,
室友女二因為宿舍遞補上,昨天已收拾完畢。
空空的住處,好奇幻的一切。

比起遇上這種事,在台北找適合人住的房子更讓人覺得「好衰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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